换下的旧衣就堆在床头,羽徽若摸到白梨给的丹丸。还好,还好,给她?换衣服的人只脱了她?的衣裳,没有拿走她?的衣裳。
她?跳下床,鬼鬼祟祟走到桌边,趁现在没人,打开茶壶,捏碎丹丸,丢了进去,还不忘捧住茶壶,充分摇匀。
门外响起一声轻咳,差点给她?吓得魂飞魄散。
羽徽若丢下茶壶,蹬蹬跑回?榻边,翻身躺了上去,拿被子将自己罩住。
鹿鸣珂用手抵着唇,一路咳嗽着,推开屋门。
羽徽若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他看了眼羽徽若,又看向桌面,继而,若无其事行到桌边。
水流被注入盏中的声音,飘进了羽徽若的耳中。
羽徽若掀开一条被缝,看见鹿鸣珂倒了盏温茶,送到唇边润嗓子,一颗心不由得悬到嗓子眼。
鹿鸣珂眼角余光注视着床上的动静,唇角微翘,想到羽徽若方才?在屋里,学着他的声音,粗着嗓子说的那句“以身做饵和?同归于尽”,不免失笑。
茶水被他尽数饮入了喉中。
惑果么?
他曾经用在她?身上的东西,又被她?用在了他的身上。可她?不知,这惑果如今对他不起任何作用了。
鹿鸣珂坦然饮尽杯中茶,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自言自语一句“怎的此时?犯困”,摇摇晃晃行至床边,撩起帘帐,在羽徽若身边躺下。
从头到尾,羽徽若都僵着不动弹,等到身边的人呼吸变得绵长,她?打开被子,撑起手肘,凑到他脸颊前,摸了摸他的眉毛。
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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