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珂将她的双足浸入水中,用力搓了搓。羽徽若皮肤娇嫩,少年常年握剑,虎口生有薄茧,摩挲着羽徽若痛痒难耐,她受不住了,忙说:“好了,好了。”
她的脚不脏,平时都用脂膏保养,袜子还是用特殊的香缎做的,用不着洗得那么认真。
鹿鸣珂松手。
羽徽抬提起脚,晶莹的水珠顺着她弓起的脚背滑落,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滴入银盆里,泛开涟漪。
水仙递出一块香云锦。
鹿鸣珂用香云锦包裹住羽徽若的脚,重新为她穿上鞋袜。
“等等。”粉桃制止,“帝姬濯足后要抹香膏的。”
水仙捧着绘有花鸟图案的瓷罐,递给鹿鸣珂。
鹿鸣珂用指尖挖了点透明的脂膏,点在羽徽若的脚上,再用指腹一寸寸推开,轻拢慢捻,使那脂膏的成分都渗进毛孔里。
这小奴隶的按摩手法挺在行,羽徽若舒服得半眯起眼睛。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天也黑了,朱红色的窗外,悬着清亮的圆月。
粉桃问:“帝姬,可是该赐宴了?”
羽徽若颔首。
粉桃高声道:“赐宴。”
殿外候着的婢女们,将话传去膳房,不消片刻,婢女们捧着美味佳肴,鱼贯而入。其中一人端着水盆,半跪在鹿鸣珂身前,高高举起:“鹿公子,请先净手。”
鹿鸣珂指尖残留着香膏的气息,那味道甜腻如水蜜桃,透着股娇贵,本不该出现在他这种卑贱的奴隶身上。
鹿鸣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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