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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妄言道了一声:“多注意些最近关于秦七夜的消息。”
暗卫道:“是。”
季妄言几个念头闪过,便将这些事都压下了,他明?日晚间还要去国子监。
三日假期已到,他还要去复课,不能让顺德帝抓到他的把柄。
亲生父子如此互相防备,皇室薄情,大?抵如此。
——
次日,午时。
烟楣自床榻间醒来?。
她醒来?时,身?上未着寸缕,只有右脚踝上栓了一个精铁护腕。
像那?个人一样?,锋锐冰冷。
肩膀上都是被咬过的齿痕,身?子里像是被灌了水一样?,沉甸甸又湿润润,她这幅样?子,不敢喊丫鬟进?来?伺候,便自己?爬起来?,草草用浴房中剩下的凉水洗漱,换上了一套衣裳,出了厢房的门。
彼时正是盛夏正午,天儿?热的厉害,院内的小丫鬟躲在檐下偷懒,一听见“嘎吱”声,赶忙弹跳起来?,道:“姑娘醒啦,可要用膳?”
小丫鬟一抬头,正瞧见烟楣的脸。
姑娘只穿了一身?素气的书生袍,腰间用玄色皮革带勾着,足下穿了一双平平无奇的鞋履,三千墨发用一支玉簪挽起,在这炎炎夏日里,那?张脸宛若清冽的玉一般剔透,一双杏眼含水,澄澈透亮,一眼望过来?,叫人心都软三分。
小丫鬟暗暗感叹,姑娘当真是太好看了。
“弄些清淡的来?。”烟楣没胃口,只在院中树下石桌旁坐下,问道:“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父亲与母亲有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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