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谎,因为在烟桃眼中,她是受害者,烟桃是加害人,如果这件事暴露,烟桃会被罚,她只会得到烟家的安慰。
她甚至可以借此来威逼烟桃——这是那人教她的原话,她要学会利用这些事情来反击。
只是她不敢,因为她也有秘密,烟桃和西江候世子没有夺走她的贞洁,但她的贞洁现在也不在了,她心里虚,就算手握筹码,也不敢登台对赌。
所以她只是抬眸,强作镇定的与烟桃对了一眼视线,然后二人同时挪开目光,没有再看向对方。
直到她们回到烟家,都没有再看向彼此一眼。
她们二人回了烟府后,先去了烟夫人的院子里请罪,烟夫人让她们在外面跪了一刻钟,又罚她们二人各抄一遍金刚经,三日后交上来,便让她们都回去休息了。
烟桃就住在烟夫人的主院里,她不必走,只有烟楣要回到闻弦院去。
当烟楣离开的时候,烟桃就站在回廊下,远远地眺望着烟楣的背影,看着她走过繁花绿木,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转角。
直到烟楣都不见了,烟桃才面无表情的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回廊内的壁灯灯芯“噼啪”的炸了一瞬,她脚尖上的绣花履也被明暗映的晃了一瞬,烟桃想,她陷害的事情做的这么明显,烟楣肯定已经知道了,但是烟楣却隐而不发。
这比烟楣跳出来揭穿、指责她更让她担忧,若是烟楣跳出来大喊大叫,她自然有一百种法子把自己洗脱,但烟楣什么都不干,反而让她惴惴不安。
咬人的狗都不叫的——她这个三妹,什么时候竟有这般城府了?
——
烟楣随着丫鬟回到闻弦院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末了,头顶只剩下了璀璨的星光与明亮的月光,花园中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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