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回至二楼时,隐约听见里面有猫儿一般啜泣的动静,但眼眸一扫,又没瞧见什么人影,便只当自己听错了,继续往里面走,挑了间船舱便休息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经过的那间船舱的房梁上,烟楣的泪将季妄言的胸膛都打湿了。
“好了。”季妄言觉得他从未这样餍足过,连语气都放软了三分,他抚着烟楣那头柔顺如绸缎般、在月色下泛着泠光的头发,竟带着几分诱哄般的意味,道:“不是很喜欢么,还哭什么?”
烟楣说不出话,她一直在发抖。
自她有了理智之后,她就一直在颤,满脑子都是她完了,她失贞了,被烟家人知道她就死定了。
而夺了她贞洁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靠着身后的房梁柱子,把玩着她的发丝,与她道:“你怕被人知道么?放心,下面的西江候世子比你更害怕,你一会儿只管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便可。”
“你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管他们如何试探,你只说自己睡着了,他们就会比你更摸不准,甚至还会替你把你的谎给全了,因为,他们会比你还怕事情暴露。”
“烟三姑娘,听懂了吗?”
头顶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落下,在与她说话时,还替她归拢好了衣裳与发鬓,他的手在摩擦过她的手指的时候顿了一下,继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只轻轻地捏了捏,然后便松开了。
烟楣奇迹一般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已经满意了,便宽宏大量的放过了她的手。
——
船舱外,西江候世子与烟桃陷入了一场短暂的小争吵中。
“是你说她性子柔顺,很好摆弄的。”西江候世子语气难掩暴躁:“现在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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