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见到了阿不思,不想逞一时口舌之快,不想推开他再等一个二十年。
“你还是不明白,你那样的平等,爱,和平,永远不是真正的。”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不该来这里。”
格林德沃僵了一下,他兀地睁开眼,盯着邓布利多那双蓝色的眸子,似乎从那里能窥到让他遍体身寒的冰冷:“我以为,二十年,你起码会对我有哪怕一丝的想念。原来你只是来瞧瞧我的理念是否有所改变,并以此决定我的罪名还需要罪加一等还是从轻处罚!”
邓布利多的手指颤了下,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我告诉你,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我永远以我们十八岁共同所立誓言为追求。你抛弃了它,我没有抛弃。”格林德沃背过身,即使他全身上下都在渴求着,命令着他的目光停留在邓布利多身上。
“……那是个错误,那是个轻狂的错误。”邓布利多终于又开了口,但他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
“那是愧疚让你产生的错觉!”格林德沃右眼的颜色更淡,“是我的错误导致了你的愧疚,我该为我的错误付出代价,但绝不是以你信念的倒塌为代价!”
“我的信念从未倒塌。”邓布利多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盖勒特,如果这些年你的想法从未改变,那这二十年于我而言唯一的意义都荡然无存。”
因为这二十年,除了这点能抱有的缥缈希望,剩下的只有……孤独。
“也许我们不应该说这个。”格林德沃又转过了身,他似乎平和了,但他右眼的颜色让邓布利多知道他并未平和,“平安夜不是吗?二十年了,你终于愿意来和我过一个平安夜,我可不想让糟糕的气氛毁了这个夜晚。”
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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