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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的眼里浮出不可置信来,她的儿子,怎么会在仅仅五岁的时候就......她想起了西弗勒斯掐着托比亚脖子时的样子,想起了他朝托比亚狠狠地丢掷瓷片的样子,还有那些熟练的家务魔法,改变颇大的性格和行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拼命回想着,似乎是从......那次西弗被托比亚踢断肋骨开始,西弗疼晕了过去,她惊慌不已,又痛苦不堪,第一次在那所屋子里拿出了魔杖,对西弗施了治疗咒。
从那一天开始,她的儿子似乎就变得成熟了许多,几乎再也没流露出孩子的神态,并且对托比亚激烈反抗,和托比亚对峙时透着一股子不死不休的戾气。
“艾琳?”邓布利多轻声提醒,“你愿不愿意?”
艾琳抽泣了一声,她虚弱地点了点头,伸出胳膊。
牢不可破咒很快就完成了,红色的魔法线绕着艾琳的手腕融入她的血液。
“西弗勒斯,你可以选择留下或者离开?”邓布利多善意地提出意见,他知道对这个孩子来说,听着他给艾琳讲述一切是一桩挺艰难的事。
西弗勒斯僵硬着嘴角:“不用。”
他要听着,听着自己上一次是怎么样一步错步步错,最终铸成无可挽回的灾难,他要听着,上一次……他是怎么害死了莉莉。
这对他来说确实艰难无比,一次次地让他面对那些痛苦的回忆,无异于一把利刃在他身上狠狠地划——但他需要听着,以此为戒,永不再犯。
邓布利多总有让人相信他的能力,所以西弗勒斯才觉得他是一条活成精的老狐狸。连具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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