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对他而言有些艰难,难以置信。
他想他可以猜测出格林德沃死于何人之手,又是为何而死了,他也能理解,为什么邓布利多一定要去一趟奥地利,还信誓旦旦第一代黑魔王不会伤害他。
老情人会面,自然会其乐融融一些。
他不介意让气氛更融洽一些——如果格林德沃会因为邓布利多而愿意对伏地魔之事伸以援手的话。
“53年。”西弗勒斯像是没有看见邓布利多苍白的神色,那神色在一堆堆的胡子后面都掩藏不住,“从1945到1998年,他在纽蒙迦德里呆了53年,安静的像一个死人,直到,为保护你的坟墓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
西弗勒斯毫不在意邓布利多颤抖的手,他步步紧逼:“我听说,纽蒙迦德是他建造的,想必他对这所监狱的结构再熟悉不过,而整整53年,他都没有任何异动,在一所他熟悉至极而没有任何看守的监狱里。”
“邓布利多,你的包容似乎全部用在了别人身上,而吝啬于亲人和爱人。”西弗勒斯满意地欣赏着邓布利多的神色。
老狮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好用的把柄。
邓布利多逃一般的离开了,他连告别都没说,将好不容易控制好的面部表情藏在兜帽下,消失在空气里。
西弗勒斯舒了一口气。
老狮子也该尝尝这被洞察的,几乎是脱光了衣服跳踢踏舞的感觉。
而且对于某个会面的进展总会有些效果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