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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目光重回明亮清澈,他抬手摸了摸福克斯脖子上的翎羽,目光从桌子角落里的空白相框掠过。
那相框虽然放在角落里,但框面却处在桌子的主人能看的最清楚的角度,只是那里面的人不知去了哪个相框串门,此时空空如也。
“寄信的人是个有意思的人。”邓布利多自言自语着,目光又一次掠过相框,“福克斯,我想我得去一趟对角巷,查查信件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