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深,却因为反反复复看起来有些许的溃烂,疤痕没有愈合的机会,随后的路上她还要给纳兰翎输血,难免要留下出血口,她总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伤疤,留下便留下了。
“还有这个锦囊,里有金针十二根,银针二十四枚,你无需割开自己手,只需将自己与翎儿的指尖或手腕处扎上三针,否则她每次醒来感觉到伤口疼,你瞒不了多久。”
红色的锦囊,上好金丝线纹了一朵鸢尾花,栩栩如生。
“谢谢寻儿。”凌钰接过系于腰间,红色在那白色的长衫之下,素白里的一抹红,点缀了她的清冷之气。
柳千寻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缓缓转过头,抬起脚步往回走去,低沉幽冷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来,“保重自己才能保护她。”
声音渐渐熄灭在夜风中,伤口处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就让疼痛没了踪影,再抬头柳千寻也已不见人。
凌钰挽了挽锦囊,轻盈的笑意扬在风中。
这场与命运对抗,与死神搏斗之战终于要开始了。
从骆州回到神农谷过于仓促,凌钰却没有忘记那个威胁扶洺之事。虽然事后夜玉阑派人去追,却无果。扶洺早已为自己留了一条逃生通道,那条密道进去后,分成十几个分叉路,逐个搜索过去后,早已不见人影。
次日,凌钰特别找秦君岚询问此事,放走了扶洺始终是个隐患。
“你说白展元没死?”当年若非念在白老将军在战场上救过父皇之命,凭他所作所为,秦君岚足以对他斩首,没想到宽仁却成了一种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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