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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能看出来,阻止贺江隐,秦匪风便要始终痴傻下去。
若未能及时明白,那待他真的去寻药归来,贺江隐说不定会变得与秦匪风一样痴傻。
想想就可怕。
“贺江隐!”
聂珵自屋顶一跃而下以阎罗丝给贺江隐绑了个措手不及时,贺江隐正立在昏迷的秦匪风跟前,一点点将真气凝聚在掌心。
这种不同于平时御敌,而是抽丝剥茧般清空体内的真气,直至完完全全地割裂开,在痛苦之余,也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正因为此,聂珵才能偷袭成功。
“你,你太不让你弟省心了!”
聂珵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在贺江隐额前比划半天,到底也没敢戳下去。
而贺江隐显然没料到他会此时出现,双臂被阎罗丝禁锢,只诧异望向聂珵:“你……”
“我气死了!”
聂珵顺口接道,指间一用力,又刷刷几道银丝闪过,给贺江隐绊个跟头,双腿也再动不了。
“聂珵!”贺江隐靠坐在床柱边,脸色沉下来,仰头一声厉喝。
聂珵吓得往后一个大跳,跳完了一看贺江隐还被他绑着,他怕个瘠薄!
他就勒紧阎罗丝,试探往前几步,最后抿了抿嘴,蹲下来。
“大哥,”语气已不似方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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