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以克制血蛊,但前提是……它的宿主并非是个活青子,眼下它怕是都不敢近她的身。”晏宁虚弱地冷哼道,“她也是算准了,贺江隐兴许能对付活青子,却对血蛊无从下手,你看到的那些像血一样的子蛊,哪怕任何一只,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
聂珵被晏宁一番话说得惊悸不安,眼见贺江隐以掌风推开冯富贵的同时差一点被她身上掉落的蛊虫伤及,脱手飞出阎罗丝。
却没想到阎罗丝只牵动冯富贵的身子稍作停滞,随即聂珵忽觉指间剧痛,他慌忙松手,发现冯富贵不仅毫发无损,反而力量强大到险些扽断他的手指。
他妈的她显然,还是个高阶活青子。
只可惜聂珵如今仅靠右手不能使出全力,尤其——他盯她盯得久了,她身上那些爬来爬去的蛊虫又叫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
怎么办?就没有能对付她的办法了?
而茫然间,聂珵脑中却突然又闪过一个问题,迫切转向晏宁道:“你说她身上这些都是子蛊,那是不是说,还有母蛊?这血蛊是子母蛊?”
一般情况的话,子母蛊命门应都是在母蛊身上,且母蛊只有一个。
晏宁抬眼看他:“自然。解决它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死母蛊。”
“那你他妈不早说?母蛊在哪?”
想办法让母蛊离开她的身子,骚虫子不就能治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