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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山庄并非他血洗,但那赶来的小皇子,确是命丧他手,他在朝廷眼里,永远是一个除之而后快的卑劣暴徒。”
聂珵本神色复杂地看着贺江隐,闻言脑内忽地一闪。
“是你给了段家主消息,去状告我暗中豢养死士意图不轨。”聂珵语气笃定,“我那时为了与贺江隐相抗,筹划自立门户,此事我只告诉过你一人。”
贺江隐听聂珵口中毫无情感地说出自己大名,神色微动,很快掩饰过去。
沈息却又一笑:“你就算被江湖人人不耻,但江湖毕竟有你这大哥一手遮天,想彻底置你于死地,没有朝廷的施压,如何能成?”
聂珵一愣,随即蹙眉道:“我与你……究竟有什么仇怨?”
而且,我有大哥一手遮天?我的大哥……怕也只是想要一手遮天罢了。
“不,”沈息倒坦然开口,“你与我之间自然没有仇怨。”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
沈息顿了顿,也不再挣动,就仰面躺在地上:“我不过是看看,我到底是否为命定的‘十恶大败’之人。”
“当年我样样都比山庄那废物少爷出众,就算属沈家旁支,至少可入山庄谋个得以扬眉的职务。可就因我出生时家中曾偶遇一满嘴胡言的命理先生,说我生辰为狗屁的十恶大败,乃日干之禄,定犯空亡。被山庄知了去,便不肯让我再踏入一步。”
“自那后,我但凡看到摆卦摊的,见一个,便杀一个。”
沈息说着,目光忽地朝某一方向无意般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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