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风而去之时,玄金的衣袍翻涌,强有力的真气拂过,给聂珵强行扯了回来。
聂珵被贺江隐牢牢禁锢在半空,心中替秦匪风焦急,手脚并用地拼命挣动,几乎将秦匪风曾教过他的那些招式用了个遍。
可不知是他错觉还是什么,虽说以贺江隐的实力制住他轻而易举,但他仍隐约觉得,贺江隐对这些招式过于熟识了些?
而聂珵终是敌不过贺江隐,只见他正面对着他,双手被强扭在身后,随着贺江隐臂间发力,他几乎整个人贴进贺江隐的怀里。
这诡异的暧昧姿势刺激得聂珵头皮发麻,想都没想就放声嚷嚷着给自己壮胆——
“非礼啦!!!四方御主要强奸——”
没等他喊完,“哧拉”一声传来布帛撕裂的动静,他震惊看去,还以为真被自己喊中了,这相貌堂堂的江湖霸主竟然想在天上日他!
却见贺江隐原只是扯下他喜服一角,死死盯了他半晌,再也忍受不了地给他把两颊已然干涸的**用力蹭下去。
直到给聂珵蹭得一张脸火辣辣生疼,贺江隐才停住手。
“不知廉耻。你与他再敢如此肆意行苟且之事,别怪我不给你们留情面。”
冷硬决绝的一番话落下,贺江隐手一松,聂珵又被他拎小鸡崽儿一样拎回地面,“啪”地扔在一旁。
聂珵趴在地上的时候还在纳闷,他妈的你啥时候给我留过情面了!
老子与自家相公办正事怎么就苟且了?你们一群吃饱了撑的非得凑过来,到底是谁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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