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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珵心咯噔一下,凉了,凉完了他又有些奇怪,有啥可凉的?
而一股暖意忽地又自心间化开,原是秦匪风一脸疑惑,低头盯了片刻,握住了他垂在身侧正无意识颤抖的右手。
这时却听聂又玄嗤笑一声,目光深邃,凝视着贺江隐缓缓而掷地有声道。
“他人有此言论情有可原,但贺御主这样说,未免可笑。你如今,还要继续替你弟弟贺云裳隐瞒不成!”
聂又玄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落,还不等说下去,沈息却是眸底精光一闪,紧接着猜到什么,视线震惊地投向聂又玄。
“你该不会是说……贺云裳……贺云裳也是……”
“不错,”聂又玄就依然直视面色阴沉的贺江隐,“贺云裳,同为鬽胎!”
众派显然皆是一惊。
沈息则突然泄劲一般后退几步,神色竟有些恍惚:“哈,怪不得……怪不得他能炼出鬼眼,我早该想到……”
聂珵皱眉看着聂又玄,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聂又玄这一番话,虽具有一定可信度,然并非他心中所愿。
便见聂又玄继续对贺江隐道:“你隐瞒贺云裳是鬽胎一事,护他十几年,直至他犯下大错。而当年他的死既是你亲自执行,现下他却活着,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有心要留他性命!”
“你与我交好,我本不该出卖于你,但你为安抚这些愚人,竟当真欲滥杀无辜,实属让人心寒。”
“我这弟子虽为鬽胎,但在无心台潜心悟道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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