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诧异地看着他,不抱就不抱,咋还打人呐!
秦匪风赶紧摸摸他的头,一边给他看空空的掌心:“虫子,把肉吃了。”
聂珵:“打!往死里打!”
于是有聂珵撑腰,秦匪风和骚虫子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狭小的空间里你追我赶,好悬没把马车给掀了。
聂珵就仰头自在地看着他俩,心想反正躲也躲不掉,他不如就去那什么山庄看看,总归都和贺云裳有关。而他即使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他自打下山以来,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贺云裳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包括那块云纹标志。他在秦匪风跳脚撵骚虫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傻子竟在离开客栈时特意把发带也给捡回来了,就皱皱巴巴塞在他的靴子里。他这样看中的东西,必然也关乎贺云裳。
所以弄清楚十二年前贺云裳究竟发生了什么,兴许他自己的身份当真会有线索。
聂珵就这样一路颠簸地看着秦匪风和骚虫子闹腾,一天一夜倒出乎意料地很快便过去。
等他们终于到了山庄入口,聂珵尽管还无法动作,但他明显感觉身子没有那么冷了,照这样下去,不出一日他就能完全恢复过来。
“下来!”
马车帘子被掀开,曲若盈凶巴巴喝道。
秦匪风刚把衣裳穿好,闻言下意识护住聂珵,然后在曲若盈嫌恶的视线下,亲自给聂珵背了下来。
聂珵自然又开始装起尸体,为了不被人看出端倪,窝在秦匪风颈间的脑袋又尽量放低了一些。至于那骚虫子,鉴于它要替自己吸出剩余的寒气,聂珵已经和它达成一致,允许它藏在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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