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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聂珵此刻已经起身,他也不顾浑身散架般的疼痛,随手捡了根树枝,回手便狠狠抽在秦匪风的身上。
秦匪风不躲不闪,被他闷头抽了几下,抽得皮开肉绽,却一脸悔恨地凑上前,看着聂珵红肿的脸颊又道:“聂珵,你疼不疼……”
聂珵一下抽过去,“啪”地抽在他的脸上,立时出现一道血印子。
然后聂珵攥着树枝的左手紧了紧,停顿半晌,终是转身。
秦匪风下意识便要跟上去,然而聂珵立刻拿树枝一指他,淡淡道:“滚,以后别跟着我。”
说完,秦匪风还未明白过来,聂珵已经大步离开。
他觉得他错了,他就不该指望一个傻子能长大成人,他再怎么养,傻子都是傻子。
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好。
聂珵一直挺着背回了客栈,关上房门,才身子骨一塌,捂着后腰差点痛吟出声。
他妈的!
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只蠢萌大哈士奇,咋说尥蹶子就尥蹶子呢?不就踢了他两脚吗?
而且他也没听八卦里提到过秦匪风有断袖之癖啊?怎么就天天追着他要做夫妻了?他虽然不排斥和他亲近,又在无心台憋了十年,可也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傻子发情吧!
“聂珵——”
房门被突然推开,聂尘光走进来,却不等话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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