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对我张牙袭来。
几个礼拜后,我在倪宇辰的陪同下来到医院,「耶?你、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程先生目前住进深切治疗部喔!」柜檯的护士乔了下鼻樑上的眼镜,看了电脑一眼后,转过头来跟我说。
什么深切治疗部?意思是阿杰学长成功脱离险境了,在病房内恢復身体吗?
专业名词弄得我满头雾水,感觉倪宇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以为他和我一样心情开心到非常激动,马上露出灿烂的微笑转向他,但他神情有些复杂:「羽儿。」
「阿辰太好了耶!不愧是学长,度过难关了!」我的笑容随着倪宇辰脸上的暗沉渐渐消失:「所以,学长到底是?」
我着急地抓住倪宇辰的衣领,他缓缓地吐出一个字:「他……。」
倪宇辰担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激动地逼问着:「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想知道阿杰学长到底怎么了?」
他将我轻轻揽在怀中,温柔地安抚我的情绪:「羽儿乖,你要仔细听好喔。」这令人不安的开头,让我不敢接受事实,抽蓄似的颤抖。
学长,他变成植物人了。
当下,我没有嚎啕大哭,只是安安静静的流着泪水,眼睛乾了又湿、湿了又乾,像个木头人一动也不动地站着,让倪宇辰轻抚着我的发丝,体贴地擦去眼角的泪水。
我一度以为拥着我的人是阿杰学长,但当我抬起头没有看见他深深的酒窝,悲伤一次又一次的涌上:是我,我害了学长,我让学长不顾生命地衝到马路中央。
一切,都是我的错……
「小羽不可以哭囉!赶快露出我最喜欢的笑容吧!」眼前一黑,一张模糊的鬼脸浮现脑中,配上独特的嗓音唱着我最爱的西洋音乐──阿杰学长让我,破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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