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傅尧诤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留意着站在不远处的肖乃屿。
“酒店那边终于松口了,那晚的服务员说,那晚的酒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肖先生的杯子上,抹了大剂量的药物。”
傅尧诤立即问:“什么药物?”
不可否认,他心中除了愤怒,多少有一丝庆幸,确认被动过手脚就等于确认那晚肖乃屿对魏韧的亲昵不是主动自发的。他堵在心口无法疏散的某种怨气终于散了个干净,但很快,电话里传过来的消息又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杀了魏韧:
“是黑//市上流通的一种致///幻///药,这种药药效极强,只需要小剂量就可以让服用者意识混乱任人摆布,还有可能产生幻觉,从而做出一些和平时不符的举动来。我还了解到,肖先生第二天就因为身体不适去了一趟医院,虽然医生没有检查出这类药物的残留,但是,这种药,确实是伤身的,如果...如果当时他已经怀了孕的话...那孩子就算生下来,恐怕也会因为这种药而导致先天缺陷...”
对方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小了许多,他既然在查这件事情,自然无比清楚肖乃屿的现状。
一个完全无辜的人,却遭受了最恶意的侵害,很难让人不对其产生同情与怜悯。
傅尧诤微微抬头,把眼角的泪花倒了回去,眼前一一划过昔日的种种场景,那日他是如何用言语化作杀人不见血的“匕首”把肖乃屿逼到低头认了这莫须有的错误逼到他认定自己是“脏”的,至今历历在目。
“我还联系到两位愿意出来指证的受害人,并且从他们手中拿到了两段录音和一段监控视频,只要将录音和视频拿去做专业的鉴定,确认音频和视频里的人是魏韧,这件事就板上钉钉了。”
“还有,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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