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那年,我就该被冻死在雪地里。”
肖乃屿扯着嘴角笑得惨淡:“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的命太硬了,怎么都死不了...不,也不是死不了,这回,是有人代我去死了,我的宝宝,一个人走得孤孤单单,我想去陪他而已,你们为什么要阻挠?!”
医生对肖乃屿的了解源自于近期传得沸沸扬扬的丑闻,他只能劝一句:“还有很多人没有放弃你,那位傅先生,一直守在外面。是他发现你割/腕,我们才得以及时施救。”
“他人呢?”
“他怕你受刺激,不敢进来。”
“是嘛,那麻烦医生让他滚远一点,我看到这个人就犯恶心。”omega眸中无光地看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你要知道,如果我真的想死,两根绳子可捆不住我。”
主治医师当下觉得他最需要的是心理医生。
五日后,肖乃屿转入了普通病房,他身上各种伤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有左手还使不上力气。
医生没再绑着他,只派了一位护士在病房里24小时看顾,防止他再做出自/残的举动。
傅尧诤请来的心理专家郑医生在这一天赶到了医院。
在郑医生进病房之前,傅尧诤小声询问自己可不可以陪同。郑医生已经了解了肖乃屿的病征,也大致有了判断,这个要求他就没同意,并且直白地与傅总说,如果他跟着进去,只会影响自己和病人的沟通。
傅尧诤无奈,只好退了一步,拜托医生开着手机,让他保持和自己通话的状态,这样即使在外面,他也能听到肖乃屿的声音——他现在只能通过这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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