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和自家儿子说上话的,万一那个小演员在电话里告自己的状,那岂不是破坏了他们的母子关系?在证明孩子不是傅家的血脉之前,她可不能给对方机会来破坏阿诤对自己的信任。
傅尧诤就这样和医生僵持了半个小时,要不是病得没力气,他可真要当场吵起来了!
在他第四次拍掉护士递过来的药丸时,窗户那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小小的敲击声,傅尧诤连忙拨开挡着自己视线的医护人员,便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窗户外面,冲着他笑得格外明媚。
就像这处惨淡的病房里突然照**了阳光,傅总裁觉得自己的病都好了大半。
他趁医生也被窗外的人吸引了注意力的空档,飞速拔掉了自己左手的吊针,而后拖鞋也顾不上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就这么跑到了窗户前,把他和肖乃屿的距离拉近到仅隔着一层玻璃。
大概是自己病迷糊了,明明分别不到24小时,傅尧诤却觉得已经有两世没见。
他离得近了才看见肖乃屿眼睛里有几朵泪花,便以为是他担心自己。
“我没事!宝贝,你看我!”
肖乃屿听不见他说什么,只看到这个还穿着病号服的傻大个在病房里面活力十足地蹦跶了两下,还摆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双手比心的姿势。
他从没见过这么傻乎乎的傅尧诤。
笑是真的笑了,可不小心也把因为见到这个人而迅速泛滥的委屈的泪花挤成了水,兜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抬手擦了一把眼泪,用沾了泪水的食指,在透明的窗户上写下三个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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