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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单纯看她不爽,围在她身边,就是想看她哪天翻车。
所以,我总想方设法地给她找麻烦。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那群荷尔蒙萌动的男生。
刚开始,总会有男生托她给我递纸条,她除了不耐烦,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一直到,邹昭有一天课间来旁敲侧击我的喜好,她当众就黑了脸。
每每回想起她当时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但等到笑够了,就会感到累和疲惫。
——直女嘛,总会有在意的男人。
我知道的,她对邹昭是不一样的。
入学军训的时候,我见过的,一向有洁癖的鹿与思,展露着我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笑,给他递了一包纸巾,以及自己拧开喝过一半的水。
我也曾经向她索要过水喝,她也只是会给我拧开一瓶新的。
……
也是从那次鹿与思黑脸之后,我就病了。
我在高一上半年结束就提前办理了休学,不再往学校去,而是专攻舞蹈课程。每天在练功房里耗尽体力,来遏制自己无处宣泄的淫思。
对啊,是性瘾。
想鹿与思用纸巾为我擦汗,想鹿与思喂我喝她喂过的水……
我啊,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做爱,想和鹿与思做爱,想到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头缝里都在发痒。
然而,我妈对此毫不知情。
她还是有拜托鹿与思,每个周末来我家帮我补一下当周的重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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