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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吗?好了我们回去。”
她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一贯如此。只有对我是冷冰冰的,连软话都不肯说上半句。
在老师家长面前,那个刻苦谦逊的好学生、礼貌讨喜的好孩子,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眨了眨眼,我轻轻地伸手攀上她的肩头,虚虚地环抱住她的肩背。
我轻声叹气,望着她清亮眸子正映射出我的脸,然后闭上了眼睛。
“邹昭不会这么问我。他会迫不及待地抱我吻我,把我顶在门板上,用力肏我,鸡巴一下一下地凿,在我经历排尿后的空虚腹腔内不停灌精,让我做他的肉便器……”
我有病,鹿与思也不见得有多正常。这话,是她最喜欢听的。
她就爱听我瞎缠乱造和邹昭之间莫须有的情事,说得越脏,她越兴奋。
每次只要被我三言两语一激,她的情绪就会被完全调配,高涨到极点。
仿佛在我的话里,和邹昭做爱的人,不是我,而会是她。
她在透过我的话,窥探邹昭的性癖。——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还会因为和邹昭“上床”的人是我,对我进行报复。——语言上的羞辱,或者身体上的惩罚。
乐此不疲。
我再度睁开眼,她原本清亮的眸子变得暴戾,眼眶里渐渐凝出血丝,呼吸变得又粗又重。
看,这就是我的狗,虽然不听话,但我想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
“白伊,你就这么欠肏?”
她怒斥我,声音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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