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尿液放尽,再泄不出,她才缓缓从阴蒂上停手。
我缩紧身子靠在她怀里呜咽不止,心里忍不住暗骂。
鹿疯狗,根本就是报复!
直女懂什么?
直女什么都不懂,只会为了男人发疯,只想着和同为女性的人撕逼,搞什么雌竞。
我都哭成这副样子了,也不来哄,可见她心下正为我的惨象而暗爽。
她静默着不理我,指尖轻柔,在我涩疼到快无知觉的穴口抚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我放下。
由于最近回到学校上课,训练量骤降,仅仅被架了这么一会儿,双腿血液不畅,刚一触地,我就腿软得厉害。
鹿与思一只手臂从背后圈住我,然后,用刚刚欺辱我的另一只手,按下了冲水按钮。
随着马桶轰隆的抽水声,我靠在她怀里渐渐放缓了呼吸,止住哭泣。
“很疼?”
我迷茫了一瞬,严重怀疑自己幻听。
她在说什么?
刚才欺负我的不是她吗?我喊疼她听不见吗?
我回头,困惑地望向她冰山一样的脸。
“下次再当众发骚,就让你更疼。”
嘶——
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4.
“思思……”
我在鹿与思怀里费力地拧转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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