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阻止了摊贩往我碗中盛水豆腐,改换了豆浆。
她单纯只是不想让我如意……只因,她见不得那些青年可以置身楼下,同我隔着老远便能自然打趣。
关了门,我拉她到放置在门后的洗手盆架处净手,顺便拿出沾了冷水的毛巾拧干,去为她擦顺着鬓发落下的薄汗。
却不想,她却忽然向后仰着身体一避,我的上肢紧追着她导致重心失衡,只能扑进她怀里。
“乔夜。”
只是被她拥着,我便心慌意乱,更不用说,她又刻意用唇厮磨着我的耳颈。
“我想再换种方式……欺负你。”
我四肢绵软地挂在吕秋雨怀里,最后被拥上了床。一如那日午后,室内只响起压抑着欲望的低迷喘息,以及仅两人可闻的,似痛似痒的轻浅呻吟。
置在方桌上的早食,变成了室内随意摆放的装饰物,再无人去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