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女人。你愿意用战功换我出贱籍,我却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离间你和你的父亲,只想骗着你尽快谋反。」
她把话说的分明,生怕谢鈺真被她骗得弒父杀兄。
「冷璧,我自幼在皇爷爷身畔长大,你以为他当真不知吗?我一出生就被抱入宫中,名字和身份,都是皇爷爷定的。你莫再说一些无用糊话了。」
谢鈺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将实情相告。
季冷璧骇然,只觉得一股子阴凉之气从脚底油然而生,她瞪大了眼睛,随后便似疯了般,悲怒染红双目。
「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是你皇室迫害忠臣良将的阴谋……」
谢鈺担忧她再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出来,被营帐外驻扎的军兵听得,于是扣住她的后颈,寻住她的唇不停亲吻。任由季冷璧如何挣扎,将她的唇咬出血来,也不松口。
就算心下再恨,季冷璧终归心里有她,做不到铁石心肠,知谢鈺流血,便不敢再咬。
谢鈺吻得极为细腻认真,许久,才从她唇齿间离开。季冷璧似是极为反感,扯起衣袖不停擦拭唇口。
「谢鈺,你真恶心。」
「我以前也这般,你不是这样说的。你身体每一处,我都摸过,也亲过。」
季冷璧一时无言,以前只当谢鈺老实嘴笨不知趣,却不想此时净说这些话来臊她。
军中事务繁琐,谢鈺不可能一直陪她缠嘴斗舌。不管季冷璧情愿与否,既然已来到南荒之地,谢鈺也就不怕她再跑了去。
捉了季冷璧的手,谢鈺将人带至自己休息的营帐之中安置,命随军侍奉的嬤嬤找来手脚麻利知晓分寸的侍女伺候,这才径自离去。
季冷璧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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