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能喂进去。
“那我去喂吧。”福妞提出来。
她下了车,去了齐昭的车厢里,他的马车上也只有他一个人,就显得有些空旷,齐昭正斜靠在那里闭目养神。
他一路上都在看文书,的确是很累了。
福妞看着桌上的碗,皱眉:“你怎的不喝药?”
齐昭睁开眼:“太苦了,手也没力气。”
福妞叹气,只好坐过去,端着碗喂给他,一勺一勺,齐昭竟然也喝光了。
其实那黑乎乎的药只是清热的药罢了,齐昭如今身子还不错,并没有什么病。
但这清热的药也苦,只是福妞喂的,他喝了一碗,还想喝第二碗。
齐昭许久未见福妞,也就初见时说了几句话,但为了设法让他们来京城,又是装晕又是生病,还有许多话都未曾好好说。
“你瘦了许多,是不是不好好吃饭?”齐昭问。
福妞收回来空碗:“没有,你既喝完了,我便下车了。”
可齐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男人的手力气很大,虽然他在控制了些力道,但福妞仍旧觉得他抓的很紧。
“福妞,你看看我。”
福妞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齐昭后悔又歉疚:“都怪我那个舅妈,从中作梗,我竟不知道我收到的那些信,几乎都不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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