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怯意。
另一方面,叛军所裹挟的百姓,大多懵懂,而中上层,多是一些士人,或是士人们看家护院的豪强,这些人更多只是胁迫下头人叛乱而已。
反观邓达和夏瑄这边,却是另一番光景,他们的骨干,大多都是当初跟着读书写字之人,他们原本本就是寻常草芥一般的百姓,既与身边的士卒能同吃同睡,又对邓达、夏瑄等人钦佩,隔三差五,再讲解一些新政的情况,士气自是大振。
十日之后,福建震动。
远在福州围城的叛军主力,却突然发现,四面八方,浩浩荡荡的军马,竟从各处进发,杀奔而来了。
………………
而此时,在宋王府里。
“福建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
张安世皱眉起来,背着手,带着几分心烦意燥地在书斋里来回渡步。
事实上,他现在也有些吃不准了,算算时间,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可因为叛军肆虐的地步,福建和广西等地,本就山路崎区,许多道路,都已被叛军切断。
虽然已经极力想办法恢复交通,恢复联络,可南京毕竟距离太远。
张安世此时的心情不可避免的有些焦躁,他突然站定,看着张三道:“实在不成,看来还是得动用模范营了。”
张三是从小就跟着张安世的,自是比其他人在张安世的跟前多了几分亲近,此时也不忌讳地道:“我听外头的人说,殿下得了旨意,却依旧在京城纹丝不动,也不见调兵遣将,说是殿下畏死……”
“入他娘,谁说的?”张安世冷笑:“他们就是见不得人好。”
张三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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