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司挟持,却不知······”
胡家的事,大家都知道,只不过胡广一向治家严厉,对自己约束得极深,不允许他们打着他的名义与人打交道。
而另一方面,对于这些子弟而言,进入铁路司为吏,原本就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尤其是面对读书人的时候,因而,进入了铁路司之后,几乎断绝了与读书人之间的联系。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这铁路司自成体系,与地方本就是势同水火的关系,尤其是对于地方上的府县,都带有警惕心,彼此之间,可谓是相互鄙夷,根本无从知晓对方的情况。
绝大多数人,也只是隐约听到一些胡家人去了铁路司为吏的消息,可具体在哪个铁路司,却是不知晓的。
名门子弟,竟是为吏,至少对于绝大多数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是故意有人要羞辱胡家。
胡广听罢,早已怒从心起,却是努力压着,深吸一口气,才慢悠悠地道:“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的好。”
“是,是,是。”陈佳露出一脸尴尬。
可他心里却不觉得尴尬,他之所以说这些,并非是说漏了嘴,实际上,其实就是故意揭开胡广的伤疤,好教胡广能与他同仇敌忾而已。
于是陈佳道:“下官这边,且去准备,等陛下那儿·····.”“且去吧。”胡广今日居然出奇的冷静。
陈佳心里松口气,在不耽误,忙与同知王岩告辞而出。
二人出去,各自上了轿,却又不能远离行在,好在此时,他们早在周遭的一家客栈住下。
回到客栈的时候,同知王岩一脸惴惴不安地道:“府君,胡公那边,可以信任吗?”
陈佳想了想道:“且不说现在死马当活马医,这其次,此事牵涉到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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