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仅仅是收了些礼,行了方便。
他也不是来者不拒,什么事情都帮忙办,总有一些原则是不能突破的。这事儿并不足道,但是大是小,权在上头一念之间。
明济垂头看着她,道:“谢相位高权重,桃李天下,有些事并不在于他有没有去做,他只需要摆个态度,就会有人前赴后继为他做,这就是他不得不死的理由。”
谢相太得人心,这才是真正触犯天威的事。
瓦剌与鞑靼一度要联手进犯边疆,大约是上了年纪,皇帝变得不再野心勃勃,甚至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想息事宁人。
可是好端端一个大国,为了平息边疆的纷争,竟然愿意主动向番邦小国进献求和,这像什么话?
当然此举并非满朝上下无人支持,主和派也认为此举有益,至少军队可以少些战损,求和文书上那点微不足道的交换于我朝不过九牛一毛。
天子不容下臣冒犯皇帝的权威,却在外邦交涉的桌案上自甘折节,这怎么可能事纯粹的物质得失能一言蔽之的?
接连半月,批驳的奏折如水一般地呈上来,联名上书榜首工工整整写着“谢士绪”三个字。
古板的文臣训斥起人来引经据典,但也不比武将的好听多少。况且其中不乏旧朝老人,年纪比皇帝还大,哪里是能随意处置的。皇帝当然头疼,没有人能够接受如潮的谩骂,况有中书省封驳,求和的事情不得不按下不提,旁的地方倒是可以大做文章。
谢簪星不是想不通,只是不能接受。“洗脱罪名是殿下亲口承诺的,可是抄斩的懿旨也是殿下送来的。殿下是在耍我吗?”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语气很轻。像是终于无计可施,又实在不甘心顺应天命,于是开始无理取闹。最绝望的时候明济给过她希望,可最终也只是泡沫幻影。“那殿下当时不如将我留在狱中,好过留下祸患,造成如今这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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