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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却说:“我听说西方不拱手,都是握手。”
白二伸出一只苍白却骨节分明的手,他眼角微挑:“不知白二可有这个荣幸。”
柏易伸手与白二交握:“二爷说笑,能与二爷握手,是我的荣幸。”
“晚上有一出戏。”白二说道,“原是想邀请大少一并去看,不过下人去了柏家,才知道大少来了这儿,我邀大少过府,大少再三推辞,赵厅长一请大少便来了,想来是我白二面子不如赵厅长大,或是不如赵厅长讨大少喜欢?”
“那是先前话没有说开。”柏易义正言辞地反驳了白二的话,“若是朋友,朋友相邀,我是从不拒绝的。”
白二微笑道:“既然如此,大少不如同我一起去看戏?”
柏易自然不能拒绝,他笑道:“二爷所请,不敢不从。”
白二笑起来,喜恶难辨:“是不敢……”
“走吧。”
既然是白二,自然不需要跟此间主人打招呼,领着柏易就离开了赵家,等人走了,刚刚安静的大厅才重新人声鼎沸。
“都说柏大少投了二爷的缘,传言果然是真,哎!刚刚就该跟柏大少多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