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笑脸。
柏易开门出去,关门的时候轻手关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等柏易的脚步声离开后,原本应该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木然的看着天花板,他的鼻尖全是陌生的味道,那是新的床单被套的味道,还有碘伏和医用酒精的味道,他躺在柔软的床上,这是个新奇的体验,从妈死后,他就再也不知道睡床是个什么滋味了。
他从来只能睡地板,无论是健康还是生病,都是如此。
身上的被子又轻又软。
章厉缓缓的闭上眼睛,他允许自己放纵一分钟。
他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身上的刀伤隐隐作痛,可章厉连眉头都没有皱,好像这些伤口不属于他。
不过是点小伤而已,章厉想到新领居给他处理伤口时轻手轻脚的动作,理智又冷漠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