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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没向别人介绍艾凌,她一坐下,就让她做一个最拿手的陶器给他看看。
艾凌熟练地做了一个杯子,师傅说杯壁太厚了,又拿了一个模型摆在她面前,让她练习做这个造型,务必要做到一模一样。
艾凌从来没做过这么复杂的形状,一个腹大口小的瓶子,目测高度有二十厘米。
她埋头苦干,很久过去才发现奇怪的地方,为什么师傅不上课?他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指点一下别人,要不然就是坐下喝茶。
艾凌又去看同学,他们想出去就出去,不需要举手示意,师傅一说可以吃饭了,他们起身就走。
这和少年宫的差别太大了,死气沉沉的,艾凌想念迦默在耳边叫“嫂子”,也想念下课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她趴到桌子上,师傅马上走到她面前,她只好爬起来继续做。
第一天,第二天,第叁天,艾凌一直在做同样的东西,师傅没说换就不能换,她一下子感受到了压力,师傅太严厉。
第四天艾凌穿上统一服装,赫尔墨送她到工作室底下,见她一脸愁容,他笑了,“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衣服不好看,你穿着好看就行了!”
麻制的衣服,宽大轻薄,艾凌穿上显得越发娇小,刚刚她在家里嫌弃来着。
艾凌目视前方,不说话,赫尔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艾凌推开赫尔墨下车,孤零零走进工作室大门。
她不喜欢这个地方,太压抑了,长长的走廊里挂满了画,碰到师傅要问好,走进静悄悄的教室,每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专注做自己手中的东西,鲜少交流,就像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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