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魇后,他的洁癖更严重,母亲送来陪侍的丫头,全被他回拒。
二十年连个春梦都没做过,哪里会知道媚药是什么。
他只当是安绒给他下了毒。
安绒把风陵之乱的余党处理干净之后,便来了凝神池。
这是她专属的洗浴池,她平日里来得少,大部分时间都是拿水桶冲一下身上的血,偶尔得闲时才会来泡,唤来阿云和阿竹前来陪侍,给她按按摩撒撒花瓣。
绕过屏风,透过氤氲的雾气,她一眼便看到厉青澜。
男人靠着池壁,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浸湿的青色衣衫滑落到臂弯,露出大片胸膛,锁骨精致,肌肤光滑,皮色像是常年没接触过日光,白得跟雪似的。
安绒着衣踏入池中,朝他走过去。
厉青澜虽然看不见,却还是听到水波涤荡的轻响,当即眉心紧锁,背脊贴近池壁,警惕地试探道:“安绒?”
这一开口,他才发现嗓子哑得一塌糊涂。
少女不答,只拨水而行。
红裙被池水浸湿,紧贴在妙曼的身躯上,显露出火辣勾人的曲线。
厉青澜目不能视,这水声让他隐隐有些不安,本就因为身体燥热而不知所措,此刻更加全身紧绷。
忽然,水声止了。
厉青澜心头疑惑,正欲再问。
刚吐出半个气音,嘴唇便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少女的唇又软又甜,像初春绽放的花瓣,有股浅浅的清香。
可是攻势却凶悍而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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