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满身恶臭的丧家之犬罢了……唔……”
话音未落,他被猛踹了一脚,肩膀传来骨碎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使他向来体弱的身子痉挛起来,他眉心紧皱,仰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而黑靴不紧不慢地移过来,踩在他剧痛的肩上。
安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轻轻的笑了。
是他没错。
和当年一模一样的眼神,真是令她怀念。
脚下用力,她听见他痛苦的低吟,心里埋藏了许久的种子,终于在此时破土而生,开出花来。
她笑声疯狂,殿中除了厉青澜,人人皆是噤若寒蝉。
安绒笑够了,停下来,垂眸看他,看脚下痛苦挣扎的男人。
她听到自己轻轻的说:
“丧家之犬?”
“厉青澜,你错了。”
“现在,你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