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长文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他向来爱恨分明,别是不喜欢他的人都要对付了个遍。
付观砾思路飘远,暗惆有没有这个事来着。
她想,要是有就才怪了。
他们除了有时候意见不同,再加上看不上眼,互相都比较,语言上比较容易发生冲突外,大打出手都是假的。
“大人,我还有一事要禀告。”近侍看着付观砾的神色,不知道要不要说。
“说。”
“是殿下。”近侍道:“大人,殿下说您好些时候没有来看他了,想问问您过不过去。”
“又什么时候过去。”
付观砾唔了声,想到那位小皇子,眼底没有一丝异样,仿佛是把该说的都说了,“哦,是殿下啊,差人去告诉他我有事走不开,最近都没有。”
“我闲了事,自然就会去找他了。”
“那大人是不去见了吗?”近侍懂得都懂了,他看大人每日都把要做的事做完,如何又有事忙了。
最近是事多,可大人都会亲审犯人,在他的手底下就没有审不出来的人。
付观砾想及那年发生的事,她为皇帝做事开了杀意,在那位妃嫔的嘴中意外得知皇帝还有一个不亲近的小皇子。
不亲近,就扔在了冷宫里头。
她觉得有点意思,当时带了人去冷宫。
在那扇门被人推开,她算着玩废的时间,一声笑就对着不是那么光鲜的小皇子道:“殿下可让我好生寻找。”
“你是来接我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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