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奴才会成为首辅呢。
她一说完,酒杯就碰上了唇。
就在这时,男人俯低身体,跟她面对面相看,“我记着你呢,付小娘子。”
“多谢你当初的求情。”
“你想要活,还是死?”
谁知,付观砾听此话,反倒是冷眼相待,“假慈悲。”
要真是报恩情,是不会来问的。
他这样做是给谁看。
她吗?
“假慈悲…”沉长文不理解了,可他的笑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子,只是说说而已,“我假慈悲哪里了。”
他没这么坏,是真的死活说一下就行。
要是想活,可以帮。
但是必须是要她自己说。
付观砾不愿再说这话,对着酒喝道:“沉首辅还不走吗,给人最后的脸面都不行?”
“还是说,我付家有得罪你的人过。”
“你和谁在一起了。”
面对女人的转移话题,沉长文说道:“你知道的,我和谁在一起了。”
“这我怎么知道?”付观砾一口口的喝完酒,有点不明白,但还是猜到了。
“你和她在一起了。”
沉长文没有回答。
这反而是最好的回答。
付观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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