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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方走出几步路,几个家丁装束的男子如苍蝇般跟上她,街人纷纷侧目,见那几个家丁下襟上绣一个“金”字模样的纹路,又纷纷移开视线,装作不知。
到了僻静处,果然其中一人走上前来,半躬着身拦住清河:“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清河嘴唇紧抿,加快脚步:“不去。众位请回吧。”
那人皮笑肉不笑:“我家老爷说了,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见得住所只有几步之遥,清河越走越急,几乎跑起来。那几个家丁一路跟到门前,伸手格挡住大门,不让清河进去:“姑娘,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清河用全身力道冲撞那只抵住门的手臂,那家丁吃痛,一瞬泄了力道。清河闪进门内,用力合上大门。
只听得门外那人犹自高声喊话:“今夜戌时为限。姑娘不来,金家自有人来‘请’。”
清河仔细闫好房门,穿过种着时蔬的前院,刚进屋子,便看见桌子上多了一个醒目的黑包裹。这包裹大体数月出现一次,每次都毫无征兆。
她解开包裹,果然是沉甸甸数十锭官银。
清河深吸了一口气,泄了力般就着床沿坐下,喃喃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见?”
无人应答。春日的风敲打窗棂,涌入屋中,带着一丝冷意和新泥的气息。
清河茫然了一阵,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慌乱地收拾行囊。
她一边收拾一边想:以前我虽不知他在何处,他却知我在此处。此次逃离蜀中,不知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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