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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寒现在还哪里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拂开傅知烟的手,面容冷静的可怕,他静静地望着傅知烟问道:“如果是从深现在人在s市呢?你预备怎么办?”
傅知烟知道铁定拦不住他一意孤行前往s市救人,用力攥住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嘱托道:“你丫的必须和沉清两个人平平安安的回来,你要是敢有个叁长两短,我就直接捅到爸爸那里,往后傅氏就由我一个人全部继承,到时候你就跟净身出户没什么区别,知道了吗?!”
长这么大,傅知烟还是第一次在弟弟面前流露出这样担忧害怕的眼神,终于她忍不住的背过身去,偷偷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傅知寒拍拍她的肩膀,放柔了声音安慰并承诺她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我还要把沉清带回来呢。你在医院里乖乖住着养胎,爸妈如果问起我就说我去d市出差了,几天之内肯定回来。”
傅知烟饶是怀揣着一万个不放心,也还是放他离开了,将心比心,若是从深此刻身陷囹圄,她也会像傅知寒一样奋不顾身去救他,哪怕有再多的千难万险也阻止不了。
少年时代的傅知寒在每年沉清过生日的时候都会细心的为她准备礼物和蛋糕,然后一个人唱完生日歌之后再把蛋糕一点也不剩的吃完。
傅知烟曾经嘲笑过他:人家根本不知道,你这么郑重其事的弄了一大堆,有什么意义?
傅知寒那时暗恋沉清已经很多年,并不像现在这样对她的讽刺一碰就炸,他闭上眼对着奶油蛋糕,虔诚地许了愿望,吹灭蜡烛后,认真地看着傅知烟的眼睛,轻声回答她说:“当然有意义。”
傅知寒胖胖的手指将蜡烛一根一根抽出来,语气从容而笃定:“她可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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