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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礼物送不出去,傅知寒还是会细心的准备,甚至还会一个人为了沉清偷偷的吃蛋糕吹蜡烛。
知道的是他卑微如尘,一往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变态的神经病,总爱在别人生日这天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傅知烟从玄关处换了拖鞋,一路走到卧室里去寻傅知寒的人影,没想到敲了卧室的门却没有人应。
不会是发烧烧晕过去了吧?
说不担心是假的,傅知烟赶紧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只听见主卧室里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听动静好像是在洗澡。
傅知烟长舒一口气,还能洗澡,那就是人没事。傅知烟朝洗手间的方向瞪了一眼,嘴上嘟嘟囔囔的,紧接着转身带上卧室的门出去了。
傅知烟打算去客厅等他洗完澡再说,期间路过走廊上的酒柜时,里面的一瓶瓶好酒吸引的她双眼放光。
那瓶静置在酒柜最显眼处的罗曼尼康帝仿佛带着魔力,无声的在向她招手,傅知烟本来想别过头忍住这股诱惑。
但你能拒绝一瓶价值百万的好酒的诱惑吗?
傅知烟不能。
她瞄了傅知寒卧室的方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酒柜门,轻手轻脚的将那瓶罗曼尼康帝取了出来,非常嗨皮的去厨房找醒酒器去了。
管傅知寒会不会雷霆大怒,她先喝一杯再说。
只醒了半个小时的绝佳红酒就被她迫不及待的倒进杯中,端起高脚杯晃了两圈,她满意的看到那鲜红的颜色在杯中泛起细绸一般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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