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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答应过方慧然,要让沉桓宇活下来的,而且,我已经杀过人了……”
沉木新扣着她的掌心倏地用力捏紧,在极力忍耐着各种翻涌而起的情绪。
“是我杀的,我把那辆车的刹车线给剪断了。”
“你那个爸爸?”陈芷夏记得沉桓宇故意跟她说的那些事,“你是有理由的是吗?那些疤是他还是沉桓宇弄的?我看看行吗?”
她抚着他的后背,在他的衣摆处试探着。
没有被阻止,她才探手贴着他的背脊,一点一点的摸了上去。
但很明显,她感觉到沉木新的人在绷的僵硬,尽是被人窥伺到了想掩藏的过往时的紧张感。
她摸的很小心翼翼,摸到各异触感的疤,猜不出是用什么打成这么伤痕累累。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把你带回去?”她记得,沉桓宇说过,沉木新是私生子。
“因为沉桓宇身体不好,特别是心脏,如果用我的器官,排异可能性会小。”
陈芷夏听着这话,惊呆。
她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理由。
“可笑的是,我是被沉桓宇捡回去的。”沉木新想到这些,都忍不住想要嘲讽。
他那个做陪酒小姐的母亲,故意生下他,准备利用他进沉家去捞更多的钱,那个时候,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沉放,正在官商合作的关键时刻,他自己也在准备去竞争一个高干职位,在这种时候被威胁,结果可想而知。
沉木新本来也是要被处理掉的,那个时候,被年幼的沉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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