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存在。
陈芷夏看着沉木新眉眼间渡上一层阴郁之色,被破碎感笼罩,一下子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想再仔细的看看他,却被他一压,手被他往身后反剪去,把她从他身上推了下去。
沉木新是直接离开了别墅,离开时的背影,还久久停留在陈芷夏的脑海里消散不去,让她忍不住的去在意,特别是发现自己衣服上残留的血迹,那是沉木新手上的划伤,刚才扣着她拥吻的时候蹭上的,让她更担心他了。
她本来想打电话给他,提醒他把手上的划伤去处理,但想到是因为她的胡乱猜测让他生气,最后又没打出这通关心的电话,改成发送了一条信息给他。
下次长记性了,绝对不多说不该说的,不猜不该猜的,万一惹沉木新生气,他要收回给她的一百万怎么办。
陈芷夏看着发送成功的短信,默默的提醒着自己,把衣服裤子整理好。
内裤上湿漉漉的触感明显,蹭的她腿根处黏腻,她都不知道自己流了那么多的水,才那么一会儿,就湿的内裤浸泡满了水似的。
有点难受,是身体被开发了情欲,却没得到满足的不适感。
陈芷夏身子紧了紧,回客房去换了衣裤,然后把病房打扫干净后,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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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沉木新根本就没去别的地方,就在车库里的车上待着,他就隐匿在黑暗里沉默着。
他脑子里,全是陈芷夏刚才看他时,顶着那双有些湿漉漉的眼眸的脸。
她跟方慧然完全不一样。
这对比之下,怎么感觉陈芷夏看他的时候,更加的诚挚?没有任何的同情和可怜,也没有觉得他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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