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已经亡了,但是男人脑子里的精虫是活生生的,绵延不绝的,遗臭万年的。他看你穿的清凉一点就会开始各种臆想,再看就你一个人,万一恶从胆边生怎么办?”
赵寻屿开始暴躁,能对女人使用暴力或不道德不合法手段的男人,他会跟你讨论大清亡没亡?他会在乎你评价他三观、道德有无?
“你的意思是,男人都可能是精虫上脑的潜在强奸犯,所以女生一个人出门就不能穿得性感?”
赵寻屿按了按太阳穴:“不是……啧事实是有的男人就这么恶心,在这种情况下,你再怎么指控,再怎么强调穿衣自由和权利都没用,最实在的就是谨慎小心,避免意外。”
说罢他又觉得自己太严肃,补充:“我并不是想限制你展现自己的美好。只是觉得对男人的改造任重而道远,而你的自我保护必须行在当下。”
“还有呢?”
她这么问,赵寻屿忽然觉得自己怎么一股子爹味呢?烦死了。
“没了,总之大晚上的你不能这副打扮一个人出门,除非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楚知绿乖乖巧巧:“所以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他都已经做好以理服人的准备了。
“行,那你坐这等着,我去换身衣服。”
赵寻屿没有丝毫纠结,扯了白T黑裤就往身上套,换了鞋再顺手拿了件短袖衬衫就赶紧下楼,生怕楚知绿调虎离山之后脚底抹油跑了。
还好,人还乖乖在沙发坐着。
赵寻屿把衬衫递给她:“先穿着,等到了再脱下来。”
楚知绿接过衬衫,套上,纽扣不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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