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吧!所谓正缘便是如此,相隔多年割舍不下,终究要在一起的。我看你们注定要百年好合,缠缠绵绵的。”
温雅笙知道男人对初恋白月光的情节,如果是因为这点,就好办了。
温雅笙这句话,在杭晚霰听来无异于是诅咒,她很清楚这是难以摆脱的孽缘,并非什么正缘。
杭晚霰疏离又客套地僵笑,她态度逐渐冷了下来。
温雅笙打量着杭晚霰,这个女人个子还算高,样貌也算不错,就是气质太清汤寡水的,发型美甲一样不做就算了,化妆都不化,真是不会包装自己。
温雅笙盯了杭晚霰的胸部和臀部来回打量,身材确实好,苗条还有胸有屁股。
杭晚霰察觉到了温雅笙裸露的眼神,她感觉不自在,就拢了拢外套。
温雅笙摸了个底,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心中有了打算后,想慢慢筹谋,就识趣地离开。
只是杭晚霰没想到,温雅笙居然在第二天又来拜访了。
温雅笙这次没有和夏抑打招呼,就直接过来了。
今天温雅笙也稍稍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茶,就走了。
温雅笙离开前,抓住杭晚霰的手亲昵道:“虽然你们认识十多年没结婚,夏抑估计也有他的苦衷的,男人拼事业当第一,作为女人我们要理解,小杭你也要为以后打算,我留了一罐药酒给你。”
温雅笙已经认定杭晚霰这种底层女人,是因为出生才难以进夏家的门,所以她想了最直接的方法,来帮助杭晚霰。
温雅笙对杭晚霰说了一段很露骨的话:“你在排卵期的时候,拿这罐药酒给夏抑喝,保证他硬得不行,然后你们再行房,最好从亥时到子时。”她说到一半,张开五指,又握紧道:“行房的过程,吸收月之精华,保准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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