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点头示意。
我想若能到此,便好。
但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了,她叫出我的名字,手腕上的细丝带飘着。
“张执,这儿!”
没有人注意到,那天我是多么迅速地低下头眨掉眼眶里蓄满的水分,还是没变,我只在她面前紧张怯场过。
宴会厅内人声鼎沸,我走过去时看见蒋淮则穿着一身黑西装站在她的左侧,露出来的一小截白衬衫贴在她镂空的腰部,轻轻护住她。
他举着酒杯冲我颔首,俯身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走之前,他弯下腰,屈起腿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裙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胸腔中彻底碎裂开来,蒋淮则这个人正直到把这部分能和她单独交谈的时间完全留给我。
那天宴会结束后,我在停车场坐了很久,阿免安顿好其他人又重新折返回来,他拉过副驾驶的车门,扔了瓶矿泉水过来。
“我没喝多。”我刚想把车窗升起来,又有人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我回过头就看到靳谈递到我面前的一根烟。
他抖了抖烟盒,擦亮打火机准备帮我点上。
我平常不怎么抽烟,也没他那么大的烟瘾,喝酒的量也不多,但我没拒绝,接过后我撑着车窗边沿吸了一口,再呼出来时感觉郁结于心的东西消散不少。
车内没开灯,很安静,少见的安静。
我和梁敬免、靳谈。
我们几个之所以能够保持这么多年的友谊,是因为在很大程度上我们是相似的,家庭教育以及每个人要背负的责任。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