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绕了好几圈。
迟芋像个没要够的妖精,尽管今晚他们俩已经分别在沙发和浴室做过一次,可她当下还有力气,还能瘫着身子勾着他要说话,要抱。
她敞开腿,扭着腰热情地接纳他的尺寸,下面的小嘴吞吐吸裹,最后双腿挂在他腰上尽力挺着小腹让他释放,而他把所有的爱意融进粗暴的动作里。
蒋淮则得了允许后也学不会收敛,指尖伸入她嘴巴里搅弄,液体沿着嘴角流出来滴在床单上他才满意地笑笑,胯部再用力,这次发了狠地想要把她撞碎掉。
后腰的麻意顺着脊椎爬升,他射出来时用仅剩的理智抱紧身下的迟芋,牙齿轻咬上她白嫩的脖颈,哑着比窗外白雪还要清冽的嗓音喊她名字。
“迟芋。”
她这回老实了,人也躺着不再有力气,意识朦胧着应他。
后来,她似乎还说了句什么,她记不太清了。
而身侧的他全听进心里,是那句:“蒋淮则,我只有你,不要离开我。”
“嗯。”蒋淮则替她掖好被角。
说者无意。
然而终究撵不上世事变迁,他到底是承诺了却做不到。
可若让他对她收心踅身,他也做不到。
*
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t2航站楼。
姜文毓盯着腕表,心里计算落地国内的时间,候机期间在休息室接了个电话,叶佳打过来是问情况的,后又简单嘱托了几句就挂断。
她很久没回国了,就连出差都会有意避开国内的工作,而上头公司高层里似乎也有人知道她从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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