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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会儿把头抬起来张望,一会儿又重新埋进衣领。
所以前头的广播声忽远忽近的。
嘶——
脖子在外面没多久就变得好凉,又重新缩回去。
除了迟芋所在的方队,其余的班级听着国旗下讲话似乎醍醐灌顶,时不时会响起热烈的掌声。
而跨越大半个广场,站在国旗栏杆下的少年,背脊挺拔,肩线也优越,微微低着下巴立在黑色话筒前。
嗓音纯粹,自是意气风发。
迟芋听得断断续续的,踮脚去看,蒋淮则已经从容不迫地走向台下,只有前一秒坚定且带着美好祝愿的尾音流入耳侧。
“希望各位厚积薄发,前程似锦。”
“终能得偿所愿。”
“我的讲话完毕,谢谢大家!”
……
气温明明很糟糕,迟芋却觉得蒋淮则走下来的那一小块地方又亮又暖。
有些人的魅力就在于——
命运并不舍得让他置身黑暗,就该携着阳光,站在高处。
因此,他不管身在何地,始终熠熠生辉。
有序回去的路上,蒋淮则照旧踱步到迟芋身后,没先上前,沉默地看她侧着脸在和周棠聊天,零碎几句话里,周棠提起靳谈。
迟芋期待着想要听下去,刚准备刨根问底,被点到名的人就站在队伍外,略过几个班的旗帜,不难看出他是故意在那儿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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