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了一下。
她没什么反应,看着手背一道突兀的红痕,火辣辣的,也就只是看着。
她能做什么呢?她反问自己,做不了什么吧。
快到下班时间了,前方又长又宽的柏油马路上同时间驶出好几辆轿车,那个区的高楼鳞次栉比,这个区的矮房参差不齐。
一半萧条一半繁华,她的世界还会变好吗?
她不太想回祝叔叔家,正思考着找个附近小宾馆住上几天的时候,衣袖有外来力量扯了扯,她低下头就看到才到自己腿那儿的小孩子。
“姐姐,我妈妈让我把纸给你,这样你就不会被烫到了。”她扎着好看的双马尾,脸上笑意分明,带着还未对这个世界有清晰认知的稚气。
“谢谢。”廖思闻接过,缠在了烤红薯的塑料袋外面,又看了看小跑过去刚扑进妈妈怀抱的女孩。
她点点头,扯着好多天不笑都快僵硬的唇。
她还记得以前的煎饼铺子会用废旧报纸递给顾客包着饼。
多久了,这样的画面在她的回忆里消失多久了?-
餐桌上只有咀嚼食物发出的细微声,周棠认真吃自己面前的,靳谈咬了几口鸡蛋饼就没再动了,全场最没压力的是张执,他没说话单纯默默做事。
梁敬免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比他爸在家还要令人感到怪异的压迫,喝完豆浆撑着胳膊,提议道:“下午干嘛?要不打球去吧。”
张执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靳谈一眼。
总不至于打球和游戏双排一样,也是他们两个人。
靳谈没说话,抬手捏了捏眉心,倚着靠背掀开眼皮,褶皱处有些情绪膨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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