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甬道撑得更宽了一些,爽感也多起来,迟芋弓着腰,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插得越快,她叫得越放肆。
蒋淮则当然明白什么样的软音是她即将高潮时会发出的,按在腰侧的那只手松开,掌心捂在她唇上,手指掐着她的脸。
他眯起眼睛,想到了什么,瞳孔里是她光洁裸露的后背与腰线,沉声警告她,“迟芋,只许叫给我听。”
那些细碎的呻吟,全部化作他掌心的寸缕呼吸。
她的身体,总是因为他颤抖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