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担心,“你……你那儿好了吗?”
蒋淮则没理,动手撩开她塞在短裙里的衣摆,没伸到上面,只是在腰那里掐了一把,语气酥麻,“好不好的,也能操得你腰软。”
随后,又细心帮她整理好,顺带着把迟芋散落的发别在耳后,才起身打算放过她,笑了笑,“下次再敢咬我,就不是哭着求饶这么简单了。”
迟芋走进教室,脸色微红,不过班级里的同学都困得迷迷糊糊,没人在意。